當我在進行拔除療法的過程中,大約有二分之一的人雖然測出有靈體附著的狀態。但是進行拔除時,卻會拔出一種黏稠、暗沉的沉重能量。這些能量冰冷而陰暗,也不像靈體一樣有自我的意識,活性又很低。

通常我需要輸入大量的能量,才能將這些液態能量沖出脈輪。對我而言,拔除這種能量比拔除靈體還辛苦多了。每次做完,都會覺得身體疲倦與沉重。

液態能量對我而言,並無法以肉眼觀察出來。因為通常這種能量都附著在案主的脈輪當中。脈輪是人體重要的能量中心,有太多的能量交會於此,會遮蔽了我的視線。

我一點都不清楚這些能量到底從何而來,也不了解這些液態能量確實對人的負面影響為何。但我觀察攜帶著這種液態能量的案主,都有著共通性的症狀。

李醫師提到過小孩子的能量場比較開放,因此很容易吸引一些能量的侵擾。他曾治療過一個小孩,也是受到這種能量的影響,所以常常發燒。在李醫師的治療之後,這種事情就沒再發生過了。

後來小孩的家屬跑去找某位通靈人詢問,通靈人告知因為小孩的父親在外與人有糾紛,因此對方向小孩下了詛咒。不過在李醫師治療之後,那些詛咒就都彈回去了。

在持續一段時間的拔除工作後,我漸漸了解了液態能量的本質。

液態能量當然可能來自於詛咒,不論祝福或詛咒當只是一種能量的運用。如果施咒者可以將類似刀劍等堅硬的能量塊,插入一個人的發光能量場裡面,去直接殺傷他人。當然也可以用類似下毒的方式,將這種攜帶惡意的液態能量,灌入他人的身體裡面。

液態能量也有可能來自於生活週遭的外在環境,而生活再其中的人無意中將這些液態能量納入體內。這些外在環境也許是不乾淨的荒山野嶺,也可能是在都市鬧區的夜店,也或許是在自己家中。

當然,液態能量也可能是來自於自身。過往的創傷、印記或是負面情感,會在發光能量場當中產生凝滯的現象。生命能量是一種活動的現象,當我接觸一個身心健康的人時,他的能量場會像是太陽般輻射出溫暖的光芒。

然而,當我接觸到凝滯的能量團時,是缺乏活力,如一攤死水般的沉寂。偶爾也會在脈輪中,觸摸到如同砂礫般的雜質。這是過往事件的印記,它如同一個不斷重複相同運算的程式,不斷的讓當事人經驗到過往事件或負面情感留下的影響。不論那是不斷出現的悲傷或是一再落入相同經驗的行為。

這種時候,進行印加能量療法中的「光啟」,有著極為顯著的效果。對我而言,光啟的的確確是一種強力的治療。我經驗過數次的光啟,過程中因為需要進行一種特殊的呼吸法,讓我非常的難受。

然而,結束之後的數天,我真的體驗到什麼叫做身輕如燕的感受。更有一次,我經驗到被大靈環抱的神秘經驗。這個故事,我會另外專題敘述。

光啟就像火焰一樣,將這些印記徹底的焚燒掉。為我們帶來健康愉快的身心。

當能量在凝滯的階段沒有得到適當的處理,它會更進一步的腐敗下去。就像是一攤死水沒有清理,就會開始發臭,並且滋生細菌而變得黏稠。進而變成沉重的液態能量。

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,所有的液態能量似乎都會堆積在身體某個部位,就像是被某人集中管理一樣。我通常會在當事人的第一、二、三輪找到這些液態能量,雖然偶爾會有例外,但也一定是在軀幹當中。我從來沒發現過案主的手腳或是頭部存在這些液態能量。

我推測,這可能是人體當中有自然的防衛機制,會將這些沉重的能量集中起來。就像是當砂礫跑進貝殼裡,貝殼就會用鈣化物質將這些砂礫包裹起來,並且放在同一個地方一樣。

在這種時候,光啟似乎的作用不大。因為液態能量已經被包覆在脈輪的內部,而液態能量似乎就像水一樣,無法用火焰焚燒掉它們。因此只能用拔除療法,灌注能量將它們沖洗出來,並吸入拔除水晶當中。

如果狀況繼續下去,這些液態的能量會開始硬化,並且外顯出來。成為武器或尖刺般的能量硬塊,從發光能量體的外側,插入身體的內部。此時會對當事人產生嚴重的影響。這種時候,就只能使用拔除硬化能量療法,將硬化的能量拔出來,埋藏在地底深處,讓大地之母去消化它。

我第一次遇到液態能量時,是幫小鈴進行拔除。小鈴是我的好朋友,但是她的際遇非常的不順遂,並且被債務壓得喘不過氣來。她這段時間感覺十分的沉重與絕望,雖然覺得做一些治療會對自己有幫助,但就是沒有半點的力氣可以去為自己做些什麼。小鈴也告訴我,她也覺得自己最近怪怪的,想要找些通靈人幫他處理這些狀況。

在諮詢的過程裡,小鈴告訴我,她曾經墮胎過三次。原本我以為會是墮胎的靈體所影響,於是建議她可以試試看拔除療法。

但是當我在拔除的過程當中,有一種類似冰冷黏稠感的液體流入我的水晶。我持著水晶的右手,不禁開始發抖打顫。可是不管我如何得灌注能量,似乎都搜尋不到靈體的蹤跡。

我感覺繼續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進展,於是只好猛力一抽,把這些液態的能量拔了出來。

結束之後,我詢問小鈴她的感受。小鈴告訴我,覺得頭腦清醒很多,不再像之前那樣昏沉。也覺得比較有體力,不再像之前那樣沉重了。

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液態能量的經驗,當我在美國四風協會上課時,並沒有被教導過關於液態能量的部分。然而回到台灣,在與其他夥伴交流時,才發現也有人跟我有同樣的經驗,並非我個人的誤判。

果然能量療法是必須「做中學,學中做」的一門高深學問。每次在進行個案時,我都會抱持著一種好奇與期待,不知道這次的案主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奇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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